桑雅劇場尋求工作成員、合作對象,與提供資源者
聯絡方式: devasatyana@gmail.com (主要)
02-28949556 (可留言)
出現在我們這個時代的劇場和舞蹈,或者本於當代主流的前衛解析,或者懷抱古典傳統的美感以至宗教。桑雅劇場概括此總體面向,但在實踐上並非沿襲兩邊慣有的認識。
舞踏(Butoh),被視為充斥著黑暗意識的身體語彙,且與小劇場的社會批判合流。然而當我進入大野一雄先生和大野慶人先生,再回溯至土方巽本人與他們二位重疊的舞踏後,我感受到在那狂亂的脈動下深藏著最天真的人性,對於緊繫於世間又遠超出世間的靈魂光亮,有著最熱切的嚮往。我認為,無論從作品意涵到表現型式,這都是一類不同其他的舞踏脈絡。
桑雅在最近幾年緩慢但持續地完成了"魂の糧"和"稽古の言葉"的中文初譯。依兩位大野先生的親口言說來暸解此種舞踏是很好的起步。 [ 參照 “魂の糧”“稽古の言葉” 與 舞踏的第三脈絡 ]
而奧修,另一位容易被誤解的師父。我與奧修的接觸相較劇場更早一些。1994年,大野一雄和大野慶人父子來台演出,那時我在觀眾席裡,也參加了一個下午的工作坊。但要再等十餘年,中間待過印度、尼泊爾、台灣的幾個奧修社區和中心,我才有能力接收、體會大野一雄先生的話語,於是在2007年第一次赴日本大野一雄舞踏研究所向大野慶人先生學習。[ 參照 A Message to the Universe 與 無與倫比的自由~奧修譯文十篇最新校訂(Satyana’s Blog) ]
藝術工作者若也慕道,尤其是經歷過像奧修那樣深刻清晰的闡釋之後,必然會更動他在藝術上的取捨,無法再屬於他原本的環境和範疇;而不侷限在宗教的形式,時時回歸到工作層面,特別是如大野一雄舞踏這般難以掩飾自己的藝術能量,則是讓靈性能夠紮根、流轉、且共融於真實和原始的身心,因而獨具意義。
劇場空間裡的道藝合一,在台灣已有不少先行之人,桑雅或許能為此光譜添增一抹顏色。
另外還有印度樂器。一開始也是因為我去到印度的奧修社區,之後曾向印度與日本的印度音樂家短暫學過。桑雅有一些經驗,將樂器單純的旋律迴響在舞台和展場內,會讓更多觀眾容易處在靜心冥想般的細緻氛圍當中。
綜合上述, 桑雅劇場今後的工作方向可整理為:
※大野一雄與相關舞踏的研究與體驗
※舞踏劇場的創作與演出
※印度樂器演奏
※靜心的探討與體驗
所需的工作伙伴有:
※策劃,提案,執行各項工作的行政成員
※研究成員(現階段以日文筆譯和口譯,編輯,出版事務等為主)
※表演成員以及各類演出相關的創作、技術成員
※舞踏活動成員
※靜心活動成員
有意加入桑雅行列者,可按照自己的專長興趣,選擇自己期望參與的事項。
此外, 桑雅也想嘗試與表演,創作,或是靜心等各類型的工作者合作,開闢共同演出及聯合呈現的可行方式。
若有個人和單位對桑雅有所認同,願意提供工作機會或各種資源,桑雅誠心表示感謝。
桑雅目前實為個人運作狀態,因此工作的實際進展相當程度會依今後的參與者而定,不過這並不等同各項成員一定會有令其滿意的自主空間。
桑雅所走的路是依據特定的認知與經驗而形成的,所以若是無法理解或者無法尊重,也就不太可能有辦法進一步共同工作。
另外,我得再跟仍然有意前來桑雅的朋友表明,由於劇團以及我私人家務狀況,桑雅目前能運用的資金、埸地、和時間皆是不充足的。在工作成員的費用部分,除了最基本的事務費,現階段會採取工作完成後再均分(比例可視情況調高)所得的方式。而排練埸地與活動時間等等,則是考量成員的需求後再逐步安排。
在很有限的條件下,仍要維持一個純粹的理想和既定的工作原則,我明白這並無益於劇團的推展,但仍是我必須作出的決定。
先前幾年,桑雅也舉辦過一定規模的展演活動和年度公演,曾經集合了一羣人共同排練,製作,與演出。然而是我的責任,以為只要團體和諧順利,自己原本的理念就不用太在意,以後自然就會實現。等到出現歧異了,不能不堅持立場時,我又化解不了彼此在期待落空後的隔閡以及衝突。為此我該向所有來過桑雅,曾為桑雅出力的朋友們致歉。
此刻,桑雅回到它的初衷,它本有的性格,然後重新開始。這次我不再急切於目標達成與否,或許會有很長的時間就只是停留在這裡。然而當心願是指向正確的境地,朝向究竟的圓滿,那麼,起點即是終點。就某方面來說這也體現了桑雅所致力的靜心藝術和客觀藝術——循著特有的美和感動,讓最根本的自己得以實現,即便那是在生與死的源頭之中。
你是否願意與桑雅,同行在這條道路上?
Satyana, 桑雅劇場團長